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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总是迟到?

橙速科技 / 公司观点 / 2016-03-17 16:31

今天早上,我被安德鲁的一条短信吵醒,那是一篇文章的链接:“乐观主义者们有一个共同点——他们经常迟到”。
 
这太有趣了!要是果真如该标题所言,那可再好不过了:“人们之所以会遭到恶评,是因为他们身上有某种优秀的品质。”
 
我点开了链接。纵览全文,作者似乎想说,迟到的人实际上是最优秀的人。他们心态乐观且充满希望:
“那些经常迟到的人实际上只是更加乐观。他们相信自己可以在更短的时间里比别人完成更多的任务,即便同时处理多件事也能应对自如。简单地说,他们在本质上更充满希望。”
 
他们有更远大的想法:
“习惯性迟到的人们不会为小事操劳。他们密切关注大局,并且能看到未来无限的可能。”
 
迟到的人们还具有这样的品质:
“那些喜欢拖延的人会驻足细嗅蔷薇……生活的真谛从来不是事无巨细地计划好一切。过度拘泥于既定的时间安排反而会使人难以享受眼下的生活。”
 
身为一个经常迟到的人,我在读完这篇文章后感到前所未有的自豪。
 
但这到底算什么呢?说到底,迟到的人糟透了;这也是我最讨厌自己的地方。再者,我之所以会迟到不是因为我喜欢细嗅蔷薇或是关注大局,也不是因为未来有着无限的可能性。
 
我只是有点傻而已。
 
于是,我花了点时间思考这个问题,并且自认为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事实上,迟到可以分为两种情况:
1)无关紧要的迟到。在这种情况下,迟到的个人并不会妨碍到他人,比如在群体出游时或在某场聚会上姗姗来迟。不论那个迟到的人是否在场,活动仍能按时开始、正常进行。
 
2)令人讨厌的迟到。在这种情况下,一个人迟到了就会影响到别人,比如两人间的共餐、会面等。这类事如果有一方缺席就无法开始。
 
开头提到的那篇文章主要关注那些无关紧要的迟到(希望如此)。这样看来,那些迟到的人可能的确心态更好——谁知道呢?
 
但如果你读一读这篇文章下面的评论部分,你会发现人们对文中的观点愤怒不已——作者竟然如此积极地看待迟到这一现象!而读者之所以会感到愤怒,是因为他们联想到的都是那些不被允许的迟到。
 
这些误解令我十分无奈。于是,我把手头正在创作的一篇关于SpaceX的长文搁到一边,花了九个小时匆匆写成这篇文章,讨论那些经常在不应迟到的场合迟到的人们。
 
说起那些总是在不应迟到的场合迟到的人们,我认为可以将他们分为以下两类:第一类人对自己的行为既不自责也不内疚,都是些混蛋的家伙。第二类人对自己的行为感到自责和内疚,显然有病得治。
 
第一类人很好理解。他们觉得自己与任何人相比都稍显特别,就像文章里提到的那些自我陶醉、毫无懊悔之情的人。对这类不受欢迎的人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文章下面的这些评论告诉我们,守时的人将所有不被允许的迟到都归为这一类——他们假设迟到者全都拥有符合常理的思维逻辑。
 
一个思维正常的人会去做他认为正确的事,而对他认为不正确的事则退避三尺。守时的人们之所以总能按时出席,是因为他们觉得迟到这一行为是不对的。由此可见,他们必然认为那些经常迟到的人一定是群对自己的行为不以为然的混蛋。
 
但这一说法实际上误解了第二类人。他们尽管经常迟到,却并不喜欢让别人苦苦等待。我们把这类人统称为“迟到强迫症患者”。
 
虽然这两类人都时常令他人失望,但有一种方法或许可以区分出第二类人,即他是否有一股损害自身利益的奇怪冲动——在他们心底有一种内在驱使,迫使他们错过电影的开头、承受赶火车时病态的精神压力、损害自己的职场形象等等。比起他人,受伤更深的往往是他们自己。
 
我出生在一个满是“迟到强迫症患者”的家庭。小时候的我约有15%的时间独自一人站在路边、愤怒地踢着石头,因为其他孩子都已经被接回了家,只有我还在等待迟迟不见踪影的老妈。这种情况发生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她总算出现了,但我却并没有与她愉快地交谈,而是生着闷气坐进车里、一语不发。每到这种时候,老妈总会感到很内疚。显然她有病得医。
 
记得有一次,我妹妹错过了一班大清早的航班。航空公司替她改签了第二天早上的机票,但她依旧没能按时登机,于是工作人员又不得不帮她把机票改到了五个小时以后。然而在等待的过程中,她为了消磨时间与人煲起了电话粥,结果再一次完美错过航班。看来我这个妹妹也有病得治。
 
我一直以来都是个“迟到强迫症患者”。我的举动曾让许多朋友对我感到抓狂,也曾在职场一次次令我难堪不已。为了能赶上航班,我有好几次在机场的航站楼间飞奔,脚下跑过的路程加起来都可以比得上一场马拉松了。在我身上发生的故事总是如此雷同:
 
打个比方,我将在3点与某个生意伙伴在咖啡馆见面。当我开始计划起一天的行程时,我会在心中做出最理想的安排:我要早早出发,在2点45分左右提前到达见面地点。这样一来,整个过程都将变得有条不紊,用不着再匆匆忙忙赶往目的地了。这种不用急着赶路的闲适感可是我的最爱。多棒的体验啊!我可以从容不迫地出门,带上耳机,在音乐声中走向地铁站。下地铁后,趁时间还充裕,我可以花几分钟仔细观察沿街的店铺,再从街头小贩那儿买来一瓶柠檬汁,欣赏纽约百态。抬头仰望四周的建筑,倾听这座城市的喧哗,感受周遭川流不息的人群,这一切都让人感到那样的愉快——噢,多么了不起的一座城市啊!
 
按照计划,我只需在2点45分走下地铁,而这意味着2点25分时我必须要在地铁上了。为保险起见,我决定2点15分到达地铁站。相应地,我要在2点07分甚至更早就从家里出发。如此这般,一切就都尘埃落定了。多棒的一套计划啊!但在付诸实践的过程中,情况却往往是这样的:
 
 
“迟到强迫症患者”顾名思义是一群奇怪的人。我确信他们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独特的怪异之处。要想了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恐怕你需要去掌握一些黑暗心理学方面的知识。在我看来,这一切主要由下面三个怪异的特质所导致。
 
我之所以会迟到,是因为我否认了时间的流逝。“迟到强迫症患者”倾向于低估做完一件事所要花费的时间的长短。这是出于他们心中某种习惯性的自欺欺人的乐观情绪。通常情况下,在这些人做完某件事或跑完某段距离后,他们记住的是耗时最短的那一次所花的时间,而这个特定的时间就作为完成这件事正常所需的时间烙在了他们脑中。没有什么能使我相信打包一周的行李要花上20分钟之久。在我的脑回路里,这永远是个只需5分钟就能完成的任务。你只要拿出你的包裹,丢些衣服进去,把化妆品在包里装装好,拉上拉链,然后万事大吉。这一切都可以在5分钟之内做完。一些经验数据会告诉我们,在实际整理行李时,我们会去思考许多大大小小的琐事,并且每次整理都要花上20分钟。但我认为,这些所谓的经验数据与实际情况毫不相关。打包行李显然只要5分钟就能搞定,至少在写下这段话时我是这么深信着的。
 
我之所以会迟到,是因为我厌恶场景的转移。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每每想到要放下手头的事、转战另一件事,我内心深处就会对这一转变感到惊慌失措。在家工作时,我尤其讨厌那些要求我停下手头的一切、跑去外面做事的日程安排。这并不是因为我讨厌外出活动——事实上我通常很乐意在新的场所工作——而是一种非理性的对变化的抗拒。这种抗拒情绪的好处是,在我不情不愿地把自己挪到新的工作场所后,我会全心全意投入到工作当中,并且常常是最后离开那里的人之一。
 
最后,我之所以会迟到,是因为我对自己感到气愤。对自己一天下来的工作效率越不满意,迟到的可能性就会越大,这两者之间是紧密相连的。当我对自己这一天里的表现感到满意时,大脑中的“理性决策者”就能轻轻松松掌舵起航。这就像当我觉得自己是个成人时,我就更容易像成人那样为人处世。然而,当我心中及时行乐的想法一整天都占上风时,当我不得不停下手头的工作、将时间浪费在赶往某处的路途上时,我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在一事无成中过完了这一天。于是,我的大脑开始耍起了性子。它拒绝接受眼前令人惋惜的现实,还上演了一幕自我鞭挞式的抗议:“不不不,情况不可能这么糟糕;不,你并没有完成自己份内的工作,所以现在你必须要坐在这儿再加把劲,即便这意味着你有可能会迟到。”
 
好吧,这就是我迟到的原因——因为我是个思维古怪的人。如果你在生活中遇到了“习惯性迟到的怪人”,不要试图为他们找理由辩解——这可不是什么可有可无的小事,他们有必要对此做出改变。但要记住一点:这跟你没有关系,并不是你的错。有病的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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